第十二章洞房3(h)
作品:《嫁给亡爹的死对头后》 皇帝赐的婚,他哪敢丢她进教坊司,那可是大不敬!姚鸢一点也不怕,笑嘻嘻嘬他唇一记:“我从话本子上看的。”
魏璟之盯着她,她亲他时,肥兔儿无意擦过他的胸膛,不过蜻蜓点水,却胜烈火燎原,后腰迅速窜过一阵酥麻,胯间已在贲张发硬。
他是个在教坊司,哪怕张逊、裴如霖之流,与伎女在面前表演活春宫,照旧心如止水之人,此刻竟起了反应。
他捏住她的下颌抬起,她红润的嘴儿嘟着,他低头亲住,缎般丝滑,花般娇嫩,慢慢舔啄过上唇,再下唇,不自觉用力起来,将她整个唇包含,狠狠吮一下咬一下。
姚鸢很快喘不上气,摇头躲避,推他肩膀。
魏璟之不由身前倾,将她压倒在锦被上,大手抓握住她的细腕,挈过头顶,咬了她唇瓣一口,姚鸢啊呀叫疼,他的舌趁势探入她的嘴里,她的嘴小,堵得严实,舌如巡视领地,舔舐透后,含住她的小舌混搅,潮湿,蜜甜,软糯,忍不住狂乱地咬吮,姚鸢无法呼吸,不自觉分泌许多唾液,嘴里越发水津津的,顺着两人齿缝漫溢。太过湿滑,他快咬不住她的舌了,开始吞咽她的唾液,如饮玫瑰露,香甜黏湿,待吃的差不多,又把自己嘴里的哺给她,迫她吞咽进喉咙里。待他终于松开舌头、退出她的嘴儿。
姚鸢大口喘气,眼神迷离,差点被二爷送去见老爹了。
魏璟之也在沉喘,目光灼烈,她的嘴儿,又红又肿,如经狂风暴雨过的花瓣,有种破碎的残美。他伸手将她落在胸前的长发,撩到肩膀后,俯首咬住白兔鲜红的圆尖儿,猛得咂了一口,再松开,听她啊呀一声叫,甚是动听,敏感的娇小姐,奶尖儿硬生生的圆胀挺翘起来,一圈乳晕开始收缩,他吹口气,褶皱愈紧,不自知地笑了。
他原不想碰她的,奈何世事难料,人生无常,此刻只能顺应天道人伦了。他抚摸揉捏白兔儿,一掌难握,在手心里抖颤,肥美地让人想舔、想咬,想吃掉它。
他的掌心及指腹,因常年握笔缘故,结了薄茧,刮蹭的乳肉又痒又疼,忍不住扭摆腰肢想躲,两只白兔儿也动了,颤微微地摇晃。她有些害怕:“夫君,夫君。”嗓音儿甜,眼睛里全是春水,湿汪汪地看他。
“莫怕.....”两字一出,魏璟之微怔,这是作何?他也算意志似铁,擅控喜怒,怎地会出言安慰她,姚家小姐真了不得,中了她的美人计了!他低头舔舐左边乳尖,用力地啮咬,听她讨饶叫唤,再连同嫣红的乳晕,整个儿含里嘴里,狠狠咂吮出声,重重拉扯,另一只手紧攥右边乳儿。
姚鸢哼唧唧不停,身子好难受,钻心挠肝地,想推开他,又想贴紧他,想让他下口轻些,又想他重一点,她腿间有什么在流,她抬腿儿挟紧他的腰,蹭啊蹭。
忽想起看的《醋葫芦》话本儿,里描写小郎君与娘子交媾:喘语娇声,怯怯不离耳畔,贴腮吮唇,恰恰难逃舌抵,汗透红茵未己,双腕渐疏慵,这般滋味,肯放从容?
原来是这般滋味儿呀。看话本儿果然只算纸上谈兵,实战起来天地有别。
魏璟之尽兴方松嘴,两只白兔儿湿哒哒,糊满他的口唾,乳晕及奶尖儿饱受摧残,肿胀红艳,乳肉满是青红指印,皆是他肆意所为。他双眸情欲增浓,眼梢染红,颧骨含赤,罢了,美人计来势凶猛,反正是他的洞房花烛夜,他得益无损,不妨顺势推舟,尽性而为罢。
如此这般想开了,便不再拘泥,抬起半身,抓住她的腿儿,扯掉裙子,褪掉底裤,她腿间那处,倒和教坊司的伎儿不同,伎儿无毛净白,她倒是毛发浓密,两瓣肉唇嫣粉若玫瑰,他攥着她的腿膝掰开摁住,肉唇被拉扯开,露出嫩蕊及花洞,他去触碰,全是滑腻腻的黏水,沾湿了指骨。
姚鸢蓦得背脊僵直,她感觉到二爷的手指滑进那处,并往里深探,她前时看过二爷的手指,修长匀称,骨节分明,很好看,此时却在她体内抽插,她脑里开始拼命搜索看过的话本子,好似有这一出,视为前戏,让她多出水儿,便于后面二爷的乌甲将军进去,减免破身之痛。
她便松松身子,虽还是怕,但也配合他手上动作,片刻后,感觉他的手指不晓碰到哪处,蓦得一阵酥麻难忍,忍不住两股颤颤,高声娇吟,一汩春水喷流而出。
魏璟之嗅到一股子玫瑰味道,淡淡飘散,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,放鼻息处,很香,尝了尝,很甜。
他平日与同僚一起,除朝堂政事,也聊风月。知道一种女子名器,得趣后泌出的春水,含香微甘,其名曰:朝露花雨。

